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地看着冬雪。
冬雪突然笑了下：“似乎，这女人对你很重要，似乎，这女人不仅仅对你很重要。”
“你不是刚说完对她不会再感兴趣了吗？”我说。
“哦，对，对，我忘记了。”冬雪点点头，接着又说：“其实，即使我可以做到不对这女人感兴趣，但却会有人对她感兴趣。”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的心又紧了起来。
“我想告诉你，那天见到你开着出租车拉着那女人去戒毒所，好像不仅仅是我偶然看到，似乎，还有个人也偶然看到了。”冬雪不紧不慢地说。
“谁？”我紧紧盯住冬雪。我当然明白冬雪说的偶然是什么意思，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多偶然。
“那个整天像老鼠一样在阴暗的角落里窥探别人秘密的人。”冬雪说。
“你是说皇者？”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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