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海峰沉默了许久,一直没有说话。

        临走的时候,海峰带着爱恨交加的矛盾目光看着我,手里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举了又放,放了又举,最终还是狠狠地打在了门框上,然后径自离去。

        当天中午,海峰和云朵一起吃了一顿饭,然后,下午,海峰又出差了,去重庆。

        云朵送他去的机场。

        海峰的工作很忙。

        我的工作也很忙,第二天,和秋桐一起去丹东参加全省报业经营系统的一个会议。

        我和秋桐又来到了这座中国边境线上最大的城市,又见到了鸭绿江。

        边城的夏日是迷人的,清澈的鸭绿江水滚滚南下,断桥依然。

        我们是坐四哥的车来参加会议的,住的酒店就靠着鸭绿江边,房间在9楼,沿江房,房间里有专门配置的望远镜,站在房间里,透过望远镜,对岸的那国那山那水那人民军战士那老百姓那简陋的房舍清晰可见。

        我和四哥住一个房间,秋桐就在我们隔壁,自己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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