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说。
“你是不是很开心呢?秋姐是不是也很开心呢?”海珠说。
“这个没有什么开心不开心的,都是工作需要,都是集团党委安排的。”我小心翼翼地说。
“工作需要……党委安排……”海珠重复了一句,接着说:“理由很充分啊,你很心安理得啊,是不是?”
“阿珠,这个……”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秋姐也一定很满意吧?”海珠又说。
我没有说话,又看了一眼秋桐,她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脸红红的,低头坐在沙发上,两手不安地在膝盖上紧紧绞在一起,似乎,此时她仍然还是很紧张。
然后,海珠不说话了,但也没有挂机,就是在电话里沉默着。
我也沉默着。
电话里在沉默,房间里同样也在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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