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说:“其实,去干什么不重要,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你看,我不是毫发无损回来了吗?”

        秋桐看着我,半天,出了口气:“是的,你平平安安回来了,幸亏你平安回来了。你。你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在停职期间偷渡去了金三角,你知道不知道一旦被边防军抓住后果有多严重,你知不知道金三角那是什么地方?

        你可以不把自己的生命安全当一回事,但是你知道有多少人对你牵挂关心吗?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安危牵动着多少人的心吗?你有没有考虑过关心你的那些朋友和亲人们?你。你这么做,太不对自己负责了,太不对周围你的朋友和亲人负责了。你太自私了。”

        我又低下头,默默承受着秋桐的指责。

        秋桐批评了我老半天,我一直老老实实听着,不做任何辩解。

        “你为什么不说话?”秋桐说。

        “你批评地对,我错了,我接受你的批评,我没无话可说。”我说。

        “你也知道自己错了,既然知道错了,为什么当初还要去那边?”秋桐说。

        “我没办法啊。”我叹息一声。

        秋桐似乎明白我这话的意思,一时也不说话了。

        我抬起头看着秋桐,看到她的神色充满了忧郁和无奈,还有郁闷和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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