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谢非正站在客厅的窗口看着外面,背对我。

        我说:“师姐,我走了。我今天还要赶飞机回老家。”

        谢非转过身看着我:“飞宁州吗?”

        “嗯。”我点点头。

        “我送你去机场吧。”谢非说。

        “别——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我忙说。

        谢非不再坚持,默默地看着我,一会儿微微一笑:“师弟,谢谢你,昨晚我很快乐。”

        我的心又是狂跳,我不知道谢非说的很快乐是什么意思,我安慰了自己一下,我似乎觉得谢非应该指的是和我的交谈。

        我实在不敢去想昨晚自己酒后真的干了我的师姐,干了关部长的夫人。

        我骨子里就不想承认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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