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天亮了,我一骨碌爬起来。
这是谢非家的客房,我昨晚在这里睡的。
我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床头放着一杯水。
我怔怔地站在那里,愣愣地回忆着昨晚的片段,似乎记忆断了片子,有些模糊,又有些清晰。
仿佛觉得昨晚的做那事是真实的,但除了梦幻般的的记忆,又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这些。
我伸手摸了摸下面,柱子哥好好地挂在那里,不像是被使用过的样子。
其实我是自我安慰,即使是使用过,不也还得挂在这里。
想起昨晚迷蒙间和我做那事的是秋桐,而我现在是在谢非家里,我不由自嘲地笑了下,和谢非显然那是不可能的,我只不过是酒醉后梦幻了一场和秋桐的亲密交融而已。
想到和秋桐的是梦幻,我的心里突然有些难过,还有些惆怅和落寞。
难道,我只能在梦里和秋桐进入天堂了,现实中,永无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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