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协领导的脸更难看,他们自知是无法向上交代的。
听秋桐说完,我愣了,马尔隔壁的,这些报亭是怎么回事,平时都好好的,怎么关键时刻给老子出漏子,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我恨得牙根直痒痒,恨不得这就抓住那几个承包报亭的人打个半死。
可是,我又十分困惑,平时这些人都很规矩,不但不卖这些性用品,连非正规渠道的报纸杂志都拒绝卖,怎么今天就这样了呢?
“出鬼了,会什么会这样!”我说。
秋桐紧紧抿住嘴唇,半天说:“我也很奇怪。我安排四哥去调查了。估计很快他能给我回复。”
我说:“你和我说下在哪几个报亭发现了这些性用品?”
秋桐大致和我说了下报亭的地点,我一听,操,卖性用品的这些报亭,都是我没来得及去落实的,那几个没有卖的,是曹腾都落实过的。
“这事我疏漏了,都怪我,我昨天应该问问你报亭都落实地怎么样了,没有落实好的,我该替你去看一遍的。”秋桐的语气里带着深深的自责。
“也怪我,曹腾请假了,我该把他的那一部分工作接替过来。”云朵也自责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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