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觉得自己心肠足够硬,虽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但还是对这种乱棍击毙的酷刑感到震惊。

        夜幕中,这两个人被一根麻绳牵着,一前一后地押出去,扛着大棒的年轻刽子手吹着口哨,轻松地跟在奸细身后,好像是屠夫跟在牲口后面一样。

        老秦目送他们转过山坳不见了,才回过头对我和李顺说:“我想他们已经决定走西路,派出的奸细就是证明。”

        李顺看看我,我点点头。

        李顺哈哈一笑:“马尔隔壁的,好啊,来,我们继续吃饭。”

        大家坐下继续吃饭,我却没有了任何胃口,眼前老是浮现出两具血肉模糊的身体。

        突然胃里一阵翻涌,我起身跑出去,蹲在地上大口呕吐起来。

        刚呕吐完,小腹又开始剧痛和翻涌,我又急忙跑到了厕所,腹泻不止。

        之后,我又赶到浑身奇痒,浑身不自在起来,脱下衣服看了看,身上脖子上起了很多红色的斑点,奇痒难耐。

        妈的,祸不单行啊。

        “你这是水土不服造成的。”老秦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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