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总最近在市委党校学习,想必也是很轻松的,也是值得祝贺的喜事!”伍德又说。

        我说:“伍老板的消息真灵犀,什么都知道。”

        伍德说:“呵呵,我倒是没有刻意去打听,都是无意中听到的。”

        我脱口而出:“你要不是说无意中听到的,我还以为你在我办公室安了窃听器呢。什么都知道的那么清楚。”

        我边笑着说话边紧紧盯住伍德的眼睛。

        伍德神情自若,接着就笑:“易总可真是富有想象力。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再说,我即使有,也不可能会监听自己的朋友啊,这可不是朋友之间该做的事。”

        伍德的表情极其自然,我不由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失误了。

        我不由又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说这话,不但没有试探出什么,甚至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

        但话已出口是收不回来的。

        有闲谈了几句,然后伍德就和他们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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