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习惯了。”我点点头。

        “其实,我喜欢你这么叫,这样更亲切。”李顺说着,呼吸有些急促。

        我忙让他不要在说话了,叫医护人员过来。

        打了一针吗啡之后,李顺的神情显得比较平静了,看着老秦:“去,以最快的速度把秋桐接来,我要见见他。”

        老秦答应着出去了。

        然后李顺昏睡了过去。

        我把医生叫出去,询问李顺的伤势。医生忧虑地告诉我说李顺伤在要害处,有些感染,目前只能采取保守治疗措施,无法做手术,真正的手术要到泰国清迈大医院去做,但现在李顺的伤势是不能翻山越岭移动的,经不起折腾。

        听了医生的话,我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当夜,我和章梅一直守在李顺身边,李顺发起了高烧,不停说胡话,章梅一直在哭。

        下半夜的时候,我让章梅去睡一会儿,我独自守在李顺身边。

        凌晨4点多的时候,李顺突然醒了过来,看着我:“二弟,我真的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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