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愣地看着冬雪离去。
晚上,我约曾一起喝酒。
在酒馆的单间里,我和曾开了一瓶沪州老窖,直接用碗,一人一半。
“易总,最近你们集团可是比较热闹啊。”曾说。
“怎么了?”
“还怎么了?秋桐的事情呗。”曾说,“我可真没想到秋桐一个弱女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勇气和胆量,这么执着非要扳倒孙东凯,只不过,她运气不好啊,没有扳倒孙东凯,反倒把自己送进了精神病院。这年头啊,有理不行,关键还得有人。”
曾的口气很感慨。
我笑了笑:“这叫咎由自取。”
“你怎么这么说?我倒是有些同情秋桐的。”曾不满地看着我。
“呵呵,这个话题不谈也罢。”我笑起来。
“对了,你今晚约我喝酒,肯定有事,说吧,啥事?”曾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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