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在这个问题上不能有丝毫含糊和犹豫,虽然我一时有些转不过弯来。

        孙东凯接着就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点燃一支烟,慢慢吸着,孙东凯要田珊珊和我对桌办公,是什么意思?孙东凯的理由很充分,我没有借口回绝,那么,他是要田珊珊来监视我的?

        想到四哥告诉我的那晚田珊珊进入我办公室的事,我不由想到田珊珊或许是受了孙东凯的什么指示。

        我哪里出了什么纰漏让孙东凯对我产生怀疑了吗?我的脑子里过滤着,梳理着。

        我知道,伴君如伴虎,一旦孙东凯对我产生了某些疑虑和担忧,那么,我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当然,或许孙东凯对我什么怀疑都没有,只是我想多了。

        我脑子里反复考虑着,分析着孙东凯和田珊珊。

        没想到一个刚到党办工作的黄毛丫头竟然让我开始费心思了。

        我突然想起,田珊珊无意中说过她在记者部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是分工政法口的采访。

        也就是说,田珊珊和雷正是比较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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