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不知道了,应该是没有吧,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一次就有孩子的,”我说:“你想这么多干嘛?”

        秋桐垂下眼皮:“随口问问而已,没什么。”

        我看着秋桐,她的胸口微微起伏着,看得出,她一时难以从震惊的情绪里摆脱出来。

        同时,隐约又感觉她在思索着什么。

        突然又想到,发生一次关系当然也可以有孩子的,我和秋桐那次不就是吗?

        一想到我和秋桐丹东酒醉的那一次,一想到秋桐流掉的那个属于我和她的孩子,我心潮起伏心如刀绞。

        看看秋桐,似乎她也想到了什么,深色有些不自在起来。

        “秋桐。”我叫了她一声。

        “嗯。”她答应着,眼皮下垂。

        “你说,什么是生活?”我说。

        “生活?”秋桐抬眼看着我,“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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