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雷正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曾接着说:“是,好,我现在就通知下去。”

        放下电话,曾呼了口气,对我说:“雷局对今晚的行动很重视,刚才特地打电话过来询问情况,等不到天亮了,待会儿就有人来这里,要亲自提审这些人,不知道是什么案件这么重要,等不到天亮了,不知道待会儿来的是哪路大神,不知道要目标到底是什么人。”

        一听很快要来人,我站起来:“那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嗯。对,你不要留在这里,不然被外人看到了会有什么想法。”曾说:“刚才我放你那朋友的事,千万记得要保密啊,不然,我要倒霉的。”

        “只要你做的保密,我那边绝对不是问题,我这人,做事绝对对得住朋友!”

        “我那边是绝对没有问题,当时一屋子人都在乱糟糟地打瞌睡,你朋友出去上厕所,没有人注意,而且当时的警察只有我自己,神不知鬼不觉,这事你不要担心。我没有让你朋友从大门出去,直接从厕所后窗翻出去的。厕所后窗的铁栏杆坏了一根一直还没来得及修理。”

        曾做事很注意细节,考虑地很周到。

        我然后告辞离去,出来的时候,天就要亮了,东方的天空露出了鱼肚白。

        这是一个不眠之夜,紧张而刺激的不眠之夜。

        刚出了刑警队没走多远,杜建国闪身出来:“易哥。”

        原来他没有走远,就在这里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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