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什么?”。
“你说呢?”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老黎。
“我说。木有了。”
“一定还有!”
“哦。如果还有的话,那我就是以后夏季孩子的爷爷,是夏雨以后孩子的外公。”说到这里,老黎的眼皮突突跳了一下,接着又笑。
我忍不住笑起来:“你想的够长远了。”
“当然,你以后的孩子也可以叫我爷爷。”老黎说。
“为什么是也可以呢?”
“因为……”老黎的眼珠转了转:“因为你不肯做我儿子啊,所以只能是也可以喽。”
老黎的解释似乎有道理,说得过去。
和老黎分手后,我回到集团,孙东凯不在办公室,估计还在不知哪个窝里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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