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谈了些什么？”
“这个你可以去问海珠。或许她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我要走了，海珠不出来送送我，你可以送送我不？这是最起码的礼貌，海珠不懂礼，你该懂吧？”
我没有说话。
冬雪笑了下：“小克，送送我吧。”
冬雪的口气里似乎带着几分请求，还有几分凄然。
我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然后冬雪往外走，我跟在后面，一直把她送到门口，看着她有些孤单和消瘦的身影穿过马路，然后很快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流里。
冬雪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带着我的困惑和不解。
然后，我三步并做两步去了海珠的办公室，她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眉头紧缩。
见我进来，海珠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着我。
“冬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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