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抄近道回酒店,穿过一条弯曲的马路。清岛老城区的马路没有一条是南北东西走向的,也没有一条是直的,都是弯弯曲曲的,很多路口不是十字路口,很多是三岔、五岔、六岔甚至是七岔路口。马路都不宽,很多是单行道。

        路上行人稀少,风雪依旧在肆虐,我和秋桐走在路上,却无心看风景,各自怀着心事,默不作声。

        突然,秋桐站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马路对过一家银行的atm机的方向……

        我顺着秋桐的眼光看去,模模糊糊看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似乎是有人躺在那里。

        “秋总,你——”我看着秋桐说。

        “这么冷的天,躺在外面,会冻死的——”秋桐说:“你看,那里有个人躺在地上。”

        “要么是流浪汉,要么是醉酒汉。”我说。

        “北方的严冬,对流浪汉和醉酒汉来说,都是致命的,每年都会有很多人在户外冻死。”秋桐叹了口气,突然眉头又皱起来,抬脚就往马路对过走。

        “秋总,你要去帮他——”我跟随在后面。

        “嗯……你看,这不是醉酒汉,这是流浪汉,他旁边似乎还躺着一个小孩!”秋桐边走边说。

        说话间,我们穿过了马路,走到atm机旁边,果然,是一个流浪汉,满脸皱纹和胡子,下巴的胡子很长,老态龙钟,裹着一条看不出颜色的黑乎乎的露出棉絮的破被子,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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