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稍微感到了放心。

        “对了,易克,昨天我们公司按照你说的办法开始操作了,彻底从根子开始查起,断绝产生投诉的根源,公司上下都动员起来了,正干地热火朝天呢,受理投诉和彻查明细同时进行,两手抓,边纠错边投递,估计到明天晚上,能结束这项工作,到1月4日上班后,就能保证按照正确的投递明细发行报纸了。”秋桐说:“哎——不过,今天,发行公司还是压力巨大,投诉蜂拥而来,受理投诉的地方热闹地像在打架……代价巨大,教训深刻啊……”

        我说:“这恐怕有什么人为的因素吧。此事应该进行追究,查清责任人。”

        电话里传来秋桐的苦笑:“说起来容易,办起来难啊。好了,不和你说了,我办公室电话响了,今天,我还是要艰苦鏖战哦……”

        说完,秋桐挂了电话。我今天本来还担心秋桐问我那纸条的事情,但是,她没提。

        和秋桐打完电话,我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有些无所事事,决定出去走走,顺便吃点东西。

        我不想遇到宁州的熟人,为了以防万一,我到一楼大堂商品部买了一副墨镜,外加一顶鸭舌帽和一副围巾,全副武装之后,我出了酒店。

        刚走到马路边,我接到了海峰的电话:“小子,在哪里?”

        “在酒店门口的马路边!”我说。

        “咦——我刚开车到你酒店门口,怎么没看到你呢?”海峰说。

        我这时往周围一看,海峰的白色雅阁正停在我身后,就冲他走过去,拉开车门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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