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是忙把这两次夏雨来这里的情况从头到尾告诉了海珠,当然,我没敢说我在被窝里搂着夏雨睡的情节,也没敢说夏雨穿着海珠的睡衣到客房扑到我怀里的情节。

        “阿珠,事情的过程就是这样,这的确是个误会。”最后,我说。

        “你说完了?或者说,你编完了?”海珠冷冷地说。

        “说完了!”我说:“阿珠,相信我,我说的是实话。”

        “哼,如果当事人不是你和夏雨,如果是我不相干的两个人,如果是我不认识的两个人,如果不是海峰送年糕来偶尔撞见,如果夏雨今晚不说那些此地无银的话,如果她不是匆忙逃走,我宁愿去相信你的鬼话。”

        海珠站起来,带着讥讽的表情看着我:“你的故事编的很完美,孤男寡女独居一室,连这么暴露的睡衣都穿上了,你以为你真是柳下惠?你以为我不了解旺盛的性裕?你的这个故事,可以拿来骗三岁的小孩,可惜,我不是三岁的孩子。

        可惜,我发现了床上的头发,可惜,我发现我的睡衣被人动过穿过洗过。可惜。你编故事的水平实在不敢恭维。我早就看出这个夏雨和你眉来眼去,果然……”

        “阿珠,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话,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找夏雨问,看她怎么说。”我说。

        “我能傻到这个地步?我难道不知道你们可是事先串通好编造好口径一致的话?”海珠的声音带着悲凉和愤怒:“不错,我是没有那个夏雨好,她是名门世家,是豪门千金,我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寒门子女,我和她比算得上什么?

        但是,我告诉你,我再穷再卑微,我也有自己做人的骨气和尊严,不要以为他们集团是我长期的大客户就有什么了不起,我就得给自己戴上绿帽子。我还没犯贱到那个地步。大不了生意不做,我也不会忍受这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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