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从出了宁州那事,自从他远走日本,回来后就变了样,在我们面前不怎么提起你了,就是偶尔提起来也显得很烦躁,甚至很悲伤,有时还显得很愤怒。”

        伍德的眼皮一扬,凝神看着我:“为什么?快说!”

        伍德有些无法保持镇静了,显得有些躁动不安。

        我说:“一开始我觉得有些迷惑不解,后来,有一天,他溜冰溜大了……对了,李老板溜冰的,这事你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快说下去!”伍德有些急不可耐地看着我。

        我说:“溜冰溜大了人的神经是不受控制的,李老板一溜大了就像喝醉了一样说个不停,逮着个人就想说话,见了谁都像是亲人,什么心里话都往外掏。”

        “快说,他溜冰后提到我都说了些什么?”伍德眼里的神情有些紧张。

        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说:“他突然哭了,哭得十分悲伤,哭完之后,断断续续说了半天,半天我才弄明白。原来,他对你十分有看法,十分有意见,对你十分失望。”

        “为什么?为什么?说——”伍德的眼睛紧紧盯住我,喉咙咕嘟一下。

        “他说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抛下他不管了,说宁州事件你一定知道白老三的阴谋,但是你为什么不提前给他报个信,结果让他损失巨大,还死了两个兄弟,还逼得他远走日本,说你现在被白老三用糖衣炮弹打倒了,成了他那一边的了。

        还说他在日本杀了人,结果你对他不管不问,他差点就被日本的黑社会抓住,要是抓住,就没命了。好不容易才逃回国内,捡了一条命。想到这里,他就难受地不行,就悲伤地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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