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夜晚有些清冷,下车后,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们一起沿着人行道往秋桐家的方向走,周围很静,偶尔有一辆汽车驶过。

        我们都没有说话,默默地走着。

        终于,我首先打破了沉默:“刚才,对不起。”

        秋桐站住,看着我,眼神里带着难言的挣扎和苦楚,还有无语的纠结和矛盾,看了一会儿,说:“我没有怪你。我知道你喝多了。其实,我也喝多了。”

        我低下头。

        秋桐沉默了一会儿,说:“易克——”

        我抬起头看着秋桐,夜色灯影下,秋桐的面容分外娇媚和楚楚。

        “我在——”我的声音有些嘶哑。

        秋桐深深地呼了口气:“易克,我想问你,男人什么时候最脆弱?”

        我说:“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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