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我说。我没有小看曹丽和那个副主任,他在之前先破坏了那个监控器探头,看来计划很慎密。

        “猜的?你怎么这么会猜?”秋桐说。

        “这个你不要管了,反正我就是能猜到。”我说。

        “我就想知道,你告诉我!”秋桐看着我:“你是不是事先知道了什么?”

        我本来想告诉秋桐曹丽和总编室副主任的事情,但是想了想,告诉她对她毫无益处,此事抓不到任何确凿的证据,只凭我看到的那一次两人会面就确定做手脚之人,显然是不恰当的。

        而且,万一秋桐听了之后要铁肩担道义冲动之下去替那几个倒霉鬼打抱不平,不但解决不了问题,反而会将她拖进去。

        想到这里,我对秋桐说:“我实现什么都不知道,我这个人多疑,喜欢乱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刚才就是突然想到的,因为我前几天到集团的时候发现那里的监控器摄像头似乎有些损坏。”

        秋桐似乎对我的回答不满意,但是看我的样子,也不想多问了,托着腮帮坐在那里沉思。

        我说:“你说会怎么认定和处分这些责任人?”

        秋桐说:“首先,责任人的认定,从下往上说,采访的那个记者,记者部主任,总编室主任,然后,就是总编辑。一条线,都是责任人,都要负不同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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