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下了很大的决心,要戒毒!”

        老秦笑了:“他是绝对戒不了的。毒品这东西,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李老板。现在到了这个程度,除非经历脱骨换胎的生死磨难和大彻大悟,否则,就他目前的情况,是绝对戒不了的。恐怕,这一辈子,他都永远走不出毒的控制。”

        “不会这么严重吧?”

        “老弟,在缅甸,我见过的溜的人多了。从来没有见过能戒得了的,精神控制,不亚于生理控制。”老秦说:“有时候,说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很难!”

        我没有和老秦继续争论这个问题,老秦见多识广,或许他说的也有道理。

        “冬雪这几天,在宁州都干什么了?”我说。

        “她住在南苑大酒店,每天睡到中午起床,然后就自己到江边小外滩那里,坐在一个石凳上发呆,自己一个人,一坐就是一天,直到晚上10点多才离开,回房间。”老秦说。

        我听了,心里一阵颤栗,小外滩是我和冬雪最常去谈情说爱的地方,我们最深的海誓山盟,最柔的甜言蜜语,最热的花前月下,都是在那里。

        她在宁州呆了几天,老是去那里干吗?

        我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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