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万达公寓我的宿舍，冬雪在，好像也喝酒了，见我进来，脑袋摇晃了几下，坐在沙发上没动：“回来了——”
“嗯……”
“过来，坐在我这里！”冬雪拍了拍沙发。
我过去，坐在冬雪身边。
冬雪伸出脑袋在我身上嗅了嗅，然后说：“身上除了烟味酒味，好像还隐约有股香味。”
我的心一跳，这一定是秋桐身上的味道，因为我和秋桐的近距离接触，隔着空气传递给我的。
“晚上除了喝酒，还干嘛了？”冬雪看着我，嘴里喷出一股酒气。
“唱歌了——”我说。
“和谁？”冬雪说。
“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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