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员语气带着点愤怒道:“他们已经擅自派舰队跟上了。”
谢指导员眉头顿时挑起来,副手也不再劝了,他知道m方的行动完全戳中了谢指导内心。
“嘿嘿。”谢指导员忽然笑起来,“倒是来的很好,那就不能怪我们了,自己跟上来的。”
很快,他将一系列捕捞m方舰队的指令下达下去。
没多久,舰队成员们也露出了然的笑容。
在m方还做着空手套白狼的白日梦时,华国飞机、舰队上的所有人,盯着海域突出来跟过来的几只船,露出大灰狼看小白兔的微笑。
深秋,医院的玻璃窗没有关紧。
凉风袭来,躺在窗边病床上的程成第一个被滋溜醒,他抖了下胳膊翻身,身体翻转到一半忽然僵住,然后整个人猛地坐直。
“卧槽!我还活着!”程成这个人表情都是震惊的,他的记忆还停留在绑架船上的绝望。
当时,绑匪们慌不择路地到处跑,没有一个人还记得他们这些肉鸡。但没有一个人觉得这是件好事,因为四周那些渐渐向他们弥漫过来的银色未知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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