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稷嚼着点心,盯着门,撇嘴。

        睡就睡,凶什么凶!

        栖凤宫,皇后在半个时辰后听宦官禀了舒妃的决断:“舒妃娘娘罚了冯昭仪半年的俸禄。秦选侍那边……因着皇上没说什么,舒妃娘娘便也没提。”

        皇后胳膊支着榻桌,食指揉着太阳穴,阖目听罢,神情无甚波动:“知道了,下去吧。”

        那宦官无声地躬了躬身,退出了殿。景云上前:“舒妃娘娘这事办得倒很像样。”

        “她是办得像样。”皇后凤眸轻启,抑制不住地冷笑,“可这关佳妃什么事?轮得着她忙前忙后。”

        景云哑了哑,看着皇后的神色,欲言又止。

        在她看来,佳妃无过。来禀话的人一早就说了,是舒妃去请的佳妃,佳妃最终也只在启德宫说了些道理,末了还是交给了舒妃。舒妃仍是拿不准该如何办秦选侍,她才将秦选侍带去了紫宸殿。

        若是不带成见地看,佳妃这事办得称得上体面大方,景云听了心里都在想,佳妃不愧是当过御前大姑姑的。

        可问题是,皇后偏就对佳妃有成见。

        成见之下佳妃自然做什么都错。日子久了,景云已有些不敢再劝,免得皇后对她也生嫌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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