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么近近地瞪一瞪他:“你又胡说八道,让旁人听了去,更要骂我妖妃祸国。”

        “我又不说给旁人听。”他浑不在意地轻扯嘴角,身子又向前挪了些,把她按进怀里,“不生气了啊!”

        “嗯。”她在他怀里应得挺闷,刚应完就禁不住地打了个哈欠。

        “睡吧。”楚稷被她带得也打了个哈欠,便这样相拥着睡了。

        她先一步睡熟,他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睁眼看看她,复又安然阖目,将她搂好。

        莫名回想起她适才瞎吃醋的样子,他忍不住地无声而笑。

        其实她的担忧很有道理。若是放在前世,嫔妃有孕好生安胎,他去找别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是这一世,他是为她而来的。

        他经历过那么孤寂的晚年、那么彷徨的临终,与那些相比,怀胎十月的等待算得了什么?他能日日看着她就很满足。

        只是,他没办法跟她说。

        栖凤宫,皇后一如既往地给在临睡前给皇长子念了半个时辰的诗词。皇长子多会听着听着就睡过去,她仍坚持读够时间才放下书,回到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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