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着耳熟,好像听谁提过那么一嘴,却又记不起是谁家的孩子了。

        顾鸾同样蘸了水,在案上写到:仪嫔。

        柳宜了然,点了点头。

        张俊继续问道:“除了欣和县主,同去的还有什么人?”

        “就只有仪嫔娘娘身边的宫人了。”这回是一个乳母答了话,“好像也就……三个人,两个宫女,一个宦官。其中一人是仪嫔娘娘身边的掌事盈月,另外两个奴婢叫不上名字。”

        张俊又问:“她们可有过什么异样?”

        乳母略作思忖,摇头:“没觉得有什么。”

        柳宜听得皱了眉,暗觉顾鸾想的这个问法不行――这么问能问出什么来?若这几个人本就不干净,必不会认。便是干净,当时那样慌乱的场面也大有可能记不清细节。

        “哦。”张俊点一点头,继续问道,“依你们所言,事发之前,贤昭容是坐在石案边,自己抱着大公主的。那缘何马冲过来她伤着了,大公主却安然无恙?”

        柳宜一怔,抬眸看向顾鸾。

        眼前十六岁的姑娘只望着屏风端坐着,神色淡然。发钗上由淡粉色碧玺传成的流苏垂到耳边,衬得芙蓉雪腮正好看,却动摇不了她眼底的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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