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这么委屈,好像有了孩子之后他们就无暇独自相处了一样。

        但他还是笑吟吟地应了:“好,你还想去哪儿?趁过年不上朝,我带你去。”

        “没了,就想看个灯会。”她莞尔,边说边已设想起来,“我们就不在宫里用膳了,去灯会上找小吃吧。我还想买几只好看的花灯回来,挂在纯熙宫里,多好看啊。”

        “好。”楚稷边应声边一拽被子,给她盖好,“我明日就让人安排下去,也打听打听上元之前京里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好玩的。”

        “嗯!”顾鸾满意地应下。

        而后自是一夜好眠――若不是他精力旺盛,她大概还能睡得更好。

        翌日顾鸾身上疲惫得无力去晨省,只得让燕歌去告了假。燕歌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又栽回枕头上睡熟过去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已然日上三竿――她忽而觉得鼻子发痒,连打了两个喷嚏,把自己震醒了。

        睁开眼,顾鸾看到楚稷蹲在床边,左手拎着的玉佩流苏还没放下,右手就抬起来弹她额头:“还不起,都快午睡了。”

        “这事怪我?”顾鸾嗔怒地瞪他。

        也不知是谁害得她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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