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顾鸾朝她笑了笑,还是说,“你在这儿留着吧。”
她知道,楚稷不是会随意迁怒旁人的人,可现在她总归还是慌的。
回到卧房中,顾鸾低着头行至楚稷面前三步远的地方,低眉敛目地下拜。
她拜得很安静,没有一点声响。楚稷原等着她说话,见等不到,冷冷开口:“说话。”
“……奴婢知错了。”认错之言,低若蚊蝇。
他又道:“哪儿错了?”
顾鸾抿一抿唇:“奴婢身为御前女官,不该饮酒。”
楚稷眉心狠狠一跳:“没了?”
“……”顾鸾怔了怔,“更不该喝得大醉,耽误了当值。”
楚稷暗自磨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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