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好了。”贤昭容笑说,“皇上近日常来看望我们母女,想是大姑姑劝的。我不知该如何谢大姑姑,大姑姑若喜欢我这里的茶水,倒可管够。”

        顾鸾道:“那我可能喝得很,娘子这海口夸下可不准反悔了。”

        顿了一顿,又说:“倒也还有一事要告诉娘子,但娘子别慌。”

        贤昭容微怔:“姑姑请说。”

        顾鸾沉息:“仪嫔的娘家,刚给皇上上折子了,想把大公主带去给仪嫔抚养――昭容娘子那日心慌,是为此事吧?”

        话音未落,贤昭容嚯地站起身,却慌张得说不出话。

        顾鸾轻叹:“看来是了。现下皇上倒是没准,依奴婢看,日后也不会准。可昭容娘子若是心神不宁,有些准备倒也做得。”

        贤昭容恍然回神,急着问她:“大姑姑可帮我陈情了?”

        “还没有。”顾鸾如实告诉她,“昭容娘子先听听我的主意,若觉得不好,我这便回去转达昭容娘子的意思也可。”

        贤昭容定住气,抿一抿唇,落座回去,迫切地望着她:“大姑姑请说。”

        顾鸾想了想:“昭容娘子觉得皇上会来,是奴婢劝的,其实说不上。皇上本就是有心好好教养孩子的人,只是大公主与皇长子都才刚几个月,他当中又出去南巡了一趟,不免不太知道该如何当好父亲,也在摸索。所以奴婢提起来,他才听得进去,心里就记下了这事,愿意常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