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稷说不出来。憋了半天,只道,“这不是……天还冷着,皇后又还没生。若她有个复发,皇后尚在孕中,可能……”

        他边说边看向顾鸾,一眼看出顾鸾掩饰不住的复杂神色。

        她眉头浅拧着,眼睛里堪堪写着一行:我觉得你在编。

        “……”楚稷索性住了口。

        复又想了想,他忽而心绪一动,松气:“罢了,朕同你说实话。”

        顾鸾直一直腰背,低头:“奴婢洗耳恭听。”

        楚稷挥手,让侍立在侧殿门口的两个宦官退远了。两名宦官识趣地为他们关好了门,楚稷放轻声音:“是因为上次倪氏的事,朕查到一个宦官是她宫里的人。虽说证词终是没牵扯到她,朕也不好怪她什么,却不得不防。”

        顾鸾听得心底划过一重错愕,继而又漫开一重欣喜。

        倪氏作恶,唯一受害的便是她。

        楚稷言罢仍自苦恼,轻锁着眉头等她的建议。却见她忽而展露笑颜,身子前倾,双臂支在榻桌上,双手托腮望着她。

        楚稷怔了一怔:“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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