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告诉她他的心思,怕弄巧成拙。
顾鸾脑子里一团浆糊,什么也反应不过来,只懵然看着他。
半晌,她才问:“皇上方才叫奴婢什么?”
楚稷一下卡了壳,一时有种说错话的局促。
屏息半晌,他道:“朕听一个驯兽司的宦官叫你……所以……”
他一壁磕磕巴巴地解释,一壁竟有些紧张,怕她不愿听他这样叫。
顾鸾从怔忪间略微回神,笑了下:“那是奴婢的小字。”
曾听皇上叫过二十多年。
见她默许,他连心跳都快了两拍。
接着她思绪更清晰了些,忽然便想起身,觉得好歹该见个礼,但被他伸手挡住:“躺着,别动。”
她身形顿住,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奴婢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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