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礼叹气,揉着太阳穴,一副比较苦恼的模样:“这可怎么说呢?”

        栗枝说:“秦先生桃花一直挺旺呀。”

        秦绍礼手搭在额头上,侧身看她:“不过,我想折的桃花,一枝而已。”

        栗枝低头,保温杯里的雪梨越吃越甜,从舌头尖一点点蔓延到嘴巴里、口腔里,哗哗啦啦地往肚子里去了。

        龚承允为了事业在雄安的这几个月,她和秦绍礼还真的保持住了这种诡异而又和谐的寄宿关系。

        栗枝会付房租,秦绍礼准备早餐和晚饭——他从家族企业中辞职后,全身心投入到自己新组建的投资公司中去。

        也不必再受父母制衡。

        上一代的人终究会慢慢老去,新的一辈人崛起,秦绍礼天生会交际,知进退,最能察觉人心,不动声色布局。

        不枉他蛰伏多年,如今就算是父母有心思胁迫他,却也找不到能胁迫到他的东西。

        种在阳台上的茉莉花开了,玫瑰也结了小花苞。

        栗枝不忍花枝负担太重,将一些过于密集的花苞剪下来,放在水中泡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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