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递交了辞呈,”秦绍礼轻描淡写,“还是自己最自在。”
栗枝愣了下。
“怕什么?”秦绍礼笑起来,“怕我没钱付寄宿费?”
“这倒不是,”栗枝脑子里乱糟糟的,“那你——”
“人本就不该拘泥一方天地,”秦绍礼缓声说,“能出头的未必只有一处。我还有些小钱,不多,不过也足够满足一个漂亮女孩的所有愿望。”
他没有告诉栗枝。
蛰伏多年,终于在近几日和家中摊牌。
父母自然震怒异常,只可惜如今的秦绍礼羽翼已丰,已经不是能够被他们轻易威胁拿捏的人了。
秦绍礼心里清楚。
连自己女人都护不住,算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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