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之后,睡觉好像也成了一种负担,睡到半晌,呼吸的压迫感让她挣扎着醒来。
身体上好似压着沉甸甸的东西,梦境光怪陆离,大片大片的阴翳,好似乌云压顶,始终遮在头顶,黑乎乎的一大片,透不过气。
栗枝冷汗涔涔醒来。
已经十二点了。
睡眠质量下滑导致睡眠严重不足,她需要睡好长好长时间才能缓过来。
耳鸣仍旧在,说不清楚是病毒的后遗症,还是情绪糟糕的臆想。
最近没有点外卖。
栗枝意识到最近外卖员对她这一户似乎也有些畏惧,每次都远远地放在门口。
不过,对方的担心或许也有道理。
她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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