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我再去看您,”秦绍礼冷静地说,“我结不结婚,和她没关系。”
晚上去按摩,秦绍礼叫的是个盲人,老师傅,上了年纪,手艺好,仔仔细细地给他捏着肩背。
爽了一晚上的任景,嫌弃那师傅力气大,这时候反倒贞|洁起来。
老师傅一挨他的身体,还没用力,任景就哎呦哎呦地叫起来,不住地确认:“你们这儿真没女的啊?”
得到确切回答后,他苦着脸问秦绍礼,满目不可置信:“你还真是来按摩的?”
秦绍礼闭着眼睛:“不然呢?”
他最近几天的确累了,心里存着事情,也需要好好松松筋骨。
不需要女技师,秦绍礼嫌弃她们力气轻,一个个的,捏不动不说,手脚也不老实。
按摩就是按摩,秦绍礼将这些一向分的很清楚。
正如荔枝,合该让人疼着宠着,他从不会让荔枝做按摩或者收拾家务这种琐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