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赌|场的人都迷信,讲究一个风水,比如新葡京酒店的雀笼设计,和“本地姜”的火炬外观,再比如美高梅充满欧陆风格的天幕广场,其中屹立的圆柱形热带鱼鱼缸足足有8.3米高。

        手指弹了弹烟灰,刚将烟放到唇上,只听秦绍礼问:“劳驾,能否借个火?”

        栗枝没回头,倦倦散散地说:“我也是找别人借的。”

        敷衍至极。

        “这样啊,”秦绍礼说,“那就只能借一下烟了。”

        栗枝噙着细细的烟,还没反应过来,秦绍礼已然俯身——

        他含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低头倾身,手掌拢一拢,避开风,护着,贴近她。

        栗枝闻到他头发上的淡淡柑橘香味,香香甜甜的。

        秦绍礼唇上的烟和栗枝的细细女士香烟一抵,粗壮的男士烟顿时将女士香烟的灰烬挤的破碎,连带着内里的烟草也被撞的被迫往里,火焰腾地一下从细烟往秦绍礼的方向燃去,拼命抗争的细烟用尽全力将纸烟边缘点燃,竭力推拒、拼命反抗,却仍旧无法抵御男士香烟的入侵。

        秦绍礼的烟渐渐燃了起来,星火明明,撩烧着他的烟草。

        他微微后退一步,客客气气地说:“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