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礼那些发小,虽说非富即贵,表面上个个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私下里玩的很开。旁的且不说,单说某些事情上面,一个个的花样极多,就图一个新鲜。

        他们的女伴,打环穿孔入珠家常便饭,狠一点的有动手术大整的,学习各种技巧,削尖了脑袋也要留在他们身边。

        普通的亲密完全满足不了这些男人,他们的阈值极高。乐于尝鲜,只是新鲜感来的快,去的也快。

        玩的次数多了,时间一长,形形色色、各种涂脂抹粉或者清清纯纯的都尝透了,也越来越记不起一张张脸。只有偶尔出格的东西,才能引起他们一点性致。

        龚承允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男人换女伴像换衣服,早知他们脾性,又怎舍得让栗枝走上这种老路?

        莫说是穿环,栗枝打个耳洞,龚承允心都颤好几天,生怕下一刻,秦绍礼也让栗枝为讨好他去做些什么“小改造”。

        好在没有。

        栗枝还是那个栗枝,脾气依旧温和,反倒因为年岁渐长而多了几分从容。

        龚承允从来都没有想“兄凭妹贵”,他甚至都没考虑过要和秦绍礼真的结为亲家。

        家世差距太大,成长环境截然不同。

        有着如雪的案例在前,龚承允也清楚秦绍礼不可能会娶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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