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门,热呼呼的风灌了一整个裙子,吹起来,像是花朵膨胀散开。

        路灯将树影人影都搅和在一起,薛无悔的耳朵越来愈红,他跟在栗枝旁侧,保持着约一步远的位置。

        薛无悔说:“还没有恭喜你顺利考上t大。”

        栗枝说:“谢谢。”

        和其他“学术怪才”不同,薛无悔的沟通能力和人际关系处理也不错。

        只是不知为何,今晚的他,竟和那些只知道埋头和电脑私会的理工男没有区别。

        一个话题找了半天,最终也聊不了几句。

        最近的一家药店离这里差不多有600多米,不算远。

        栗枝抬头看了看不见星辰的藏蓝色天空,灯火璀璨,像一块华美的琥珀。

        她近四年的时光和欢喜悲凉,都被网在这一块琥珀中了。

        临近地铁站的道路旁侧,有个老奶奶坐在路边,铺一张布,打着一个昏黄的小灯,卖些零零散散的小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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