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没有很没有面子地在他面前啪嗒啪嗒地哭出来。

        秦绍礼伸手贴到她额头上,试她体温:“累了就先去休息——”

        栗枝侧脸,躲过。

        秦绍礼碰了个空。

        栗枝说:“我想说的已经说完了。”

        秦绍礼没有动,左手仍旧保持着想触碰她的姿态。

        栗枝拿起旁边的包,原本强忍的泪水在这个时候突然间泛滥,几乎要决堤而出。

        她忍住了,站起来,轻声对秦绍礼说:“哥哥,我走了啊,你保重。”

        栗枝性格温和,秦绍礼也不错,除床上外没对她说过脏话,她觉着就这样结束也挺好。

        不需要什么声嘶力竭的哭喊,也不需要一条条地数落对方罪状,心平气和地把自己内心想法坦白了、剖开了给他看,告诉他,她曾经很爱很爱他的,只是她无法再继续了。

        栗枝不想闹的很大来引起他注意力或者关爱,她只是通知他要离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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