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那天警察送她回家后,不出两天,学校里散布的都是某某班女孩子晚归被猥|亵成功的流言。
她去食堂买饭,去上体育课,或者去老师办公室中抱作业,都能看到有同学窃窃私语。
在栗枝望过去时,这些人又会很快移开视线,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吃饭时,不小心掉了碗筷,也会被父亲沉着脸看过来;母亲会在客厅里边抹泪花边和最爱八卦的蔡婶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生活糟透了。
栗枝开始自责,她甚至疑心自己是否真的做错了事,是否被坏人选中是她本身的过错。
她被别人的目光戴上枷锁,流言添的柴火要将她烧成灰。
栗枝无法再去满足旁人的期待,她想,但她已经做不到了。
尝试着和父亲沟通,只会被说“无病呻吟”。
他们无法理解、或许是不想去理解她的内心想法,只会觉着她是舒坦日子过多了,才会有这样的无用想法。
栗枝渐渐发现生活和进食的欲望都那样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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