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不减当年。

        栗枝不得不承认,秦绍礼有着极具魅力的皮囊。

        栗枝生硬地转过脸:“酒窝和梨涡不同一个东西?”

        “好,姑且算是我,”秦绍礼表示理解,缓声问,“那你说说,我绑他来做什么?是能哄你过来见我一面呢,还是能拿枪指着他脑袋、逼你和我复合呢?”

        栗枝不说话。

        “法治社会,”秦绍礼说,“我再怎么想,也不能这么做啊。”

        他这话,栗枝没由来听出几分可惜的味道。

        “明天就是师兄开说明会的时候,”栗枝说,“这时候核心技术人员失踪……不是你投资不成、痛下黑手?”

        秦绍礼听她这么说,失笑:“那你可冤枉我了。”

        他姿态闲散地做着,颇有耐心地抚摸着针线钩织的小荔枝:“我是那种会因为金钱利益、铤而走险,违法的人?倘若哪天我真违法……只可能是一个原因。”

        说到这里,秦绍礼握紧那枚荔枝,含笑看她:“你知道,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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