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测结束这天,为了庆祝,郑月白请了一群人去酒吧放松。

        说是鼓楼附近最好的电影酒吧,最出名的除了独立音乐,还有排队。

        晚上九点后才去,人刚刚开始躲起来,据郑月白说,今晚的dj颇为出名,但栗枝天生对音乐不够敏感,她没有喝酒,只坐在卡座上休息。

        同样不喝酒的还有薛无悔,他显然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

        郑月白开了酒,有扮成兔女郎模样的女孩站在卡座前热舞,身材火辣。团队中的男人皆笑着看,唯独薛无悔,只看了一眼,飞快移开视线。

        眼镜已经滑到鼻梁上,他也不扶,只低头盯着桌上冰块中的酒瓶。

        绚丽的灯光将冰块和酒都映照着添了分魔幻的颜色。

        只是栗枝实在熬不住了,手腕上的小线圈已经被她扯断。

        她和学长说了声,去外面买烟。

        后海尽头银锭桥,和以外国游客的三里屯酒吧不同,这边的酒吧没有那么西化,更加亲民、随性,也更加粗糙,和市井小吃交替融做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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