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枝没有多想,哐叽哐叽给学长锤了好几下。

        郑月白咳得更厉害了,身体一偏,错开一个距离:“我、咳咳咳咳、我感觉好多了。”

        栗枝松口气。

        有其他人被这边落水的动静惊到,过来看。

        虽说不是什么大事,但寒冬腊月里在冷水中一泡,这样也容易伤寒感冒。

        秦绍礼和郑月白、以及为了拉人沾一脚泥、一手水的栗枝都去换衣服,这点小小插曲没有影响酒局的进行,曲水亭台,仍旧谈的乐此不疲——厨师就在旁边候着,小份量的饭菜更换着,哪怕外界温度低,这些人吃到口中的,永远都是最适宜的。

        稍稍放凉一些的饭菜,都被迅速地撤了下去。

        栗枝重新换好衣服,在银白色的金属感应水龙头下仔仔细细地洗着手。

        秦绍礼那一下用的力气大了些,将她手掌心都捏的发红。

        虽然现在没有指痕,但那种被用力攥紧、压迫的感觉仿佛还停留在掌心中。

        印象中,这个男人一直都能极好地控制自己的力气,除非失态或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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