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点工下午刚来过,玻璃细长颈的花瓶中插着灿烂绚丽的洋桔梗,姿态优雅地盛开、怒放。
栗枝没有细看那花朵,将论文随意放到桌子上。
她有些口渴,打开冰箱,取出淡蓝色瓶身的矿泉水,拧开盖子,仰脸一口气喝了半瓶。
连瓶盖都没有拧紧,水顺着她的唇角往下落,沾湿了衣襟,她也不在乎。
栗枝将这半瓶水放到桌上,脱掉拖鞋,赤着脚去洗澡。
期间手机响了两次,她没理,自顾自地吹干头发出来,才慢蹭蹭地给对方回过去电话。
等过漫长十秒后,才接通。
男人声线低沉:“晚上早些睡,我晚点过去。”
栗枝捏着毛巾,指腹感受着上面的纹路,好久,才说:“好。”
对方结束了通话,依稀能捕捉到那边觥筹交错的声音。
像是不小心打开一扇门,放走了些浮华糜烂的蝴蝶,呼呼啦啦地扑扇着翅膀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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