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若是不想留在这,奴可以带你走,去远远的地方,太子不会找到你的!”
阿奴的话信誓旦旦,他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奴才,但是他却有这样的信心与实力。
端木莹狠狠的把阿奴推在了地上,她是北方女子,力气大,那一推,阿奴与端木莹一起跌坐在地上。
“你算什么东西?你只是我身边的一条狗!别说那样恶心人的话了,我生是太子的人,就是死也是太子的鬼!你让我走,我能到哪儿去!”端木莹眼角留下几行清泪。
她本就长得如此娇艳夺目,这一流泪,自然是梨花带雨,任凭哪个男人见了,都要垂怜她几分。
阿奴心如死灰,他捂住了刚才在用力牵扯之下再次扩大化的伤口,闭着眼、忍着痛。
“郡主,你不要作贱自己了,若是你想走,没人能拦得住你。”
他的声音轻轻的就如同羽毛一样,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掠过端木莹的心田。
“你说不要让我再作贱自己了,我倒是有句话想说与你听……这句话还是还给你吧,你可不要作践自己了。”端木莹冷笑。
他本可以在外面威风,继续做他的小将军,何必在自己身边就像狗一般。
“阿奴里念着你的恩情,时不敢忘。”他垂下头盯着手指上的伤口,陷入了沉思。
原来已经过去了这么些年了,他俩再不复以前小时候的那种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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