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特别的可笑吗?我哪算什么郡主,我就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一条狗罢了!”

        她拂袖甩了一个玉瓷瓶,瓷瓶跌落在地下,四分五裂,发出清脆的响声。

        “郡主,以后不要再这样了。”阿奴格外冷静。

        地下满是瓷片,端木莹又是光着脚,阿奴便伸手去捡那些瓷片,可是端木莹的声音依然在自己耳边环绕,他一个不留神把手指头给扎破了,流出汨汨的血来。

        那鲜血滴在雪白色的羊毛毯上面,显得格外刺目,格外乍眼。

        “别说了!你倒是不嫌难为情,一个男人家长得像女人似的,还天天在这里伺候我,你若是不觉得烦,我倒是有些嫌了!”端木莹又打碎了一个花瓶,现在地下全都是瓷片。

        “郡主不想待在这里了吗?”阿奴的眼神定定望着端木莹。

        随即发出了一声苦笑,那声音太古怪了些,就像是盘旋在古老村落上空的黑色乌鸦的声音。

        端木莹无力的垂下了手,她的手腕洁白如玉,双手芊芊如葱,仿佛从出生以来,就是养尊处优的。

        谁能凭着她的长相,来断定她的身份呢,端木莹虽长相貌美,却始终只是一个婢女罢了。

        是的,她只是北魏太子手下的一枚棋子。

        是他的贴身婢女,自己服侍了他那么多年,这般无情,竟把自己推到水深火热当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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