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泓气的牙痒痒,但是他仍然不能相信这是自家女儿所做出来的事。
女儿从小就善良是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如今怎么变得如此心狠手辣了,定是有人存心诬害,自家女儿的这全都是荒谬无度的话,一个老汉嘴中的考证怎么能够成为成堂证供,实在是无理可寻,无迹可查。
此时非同小可大理寺也不敢轻易接受,毕竟关系到了宗王妃关系,更关系到了,忠王也关系到,这位刘大人的家事更关系到了皇室的颜面,便圈圈移交给皇上处理,而今日的早朝便改为了民事问询。
君凌峰本来想让二儿子去处理的,可是念他与忠王的关系一向是水深火热。
他们虽然是表面温和,私底下都快要斗了个头破血流,若再把事情移交给辰儿
恐怕这些大人们也颇有微词,于朝廷安定并无半点好处,便把这事揽到自己身上,看着下面长跪不起的当事人,心里却不知道是何滋味。
“草民说的句句实话,绝没有半点可欺骗的地方,那街上有证人,草民也将人给带过来了。”包子铺的老板今日随他同到了店中,这民间人虽然多是胆小如鼠之辈,畏惧强权。
可是包子铺老板不一样,他原先又不是打包子的,而是行走江湖的,自然讲些义气,当着张老汉的儿子早上能来的时候,他便爽快地答应了,能够见到这皇帝也算是极好的经历。
“那便一一到来。”孙林峰指了指那包子铺的老板,“把见到的听到的一一说来到来不可,有半个字的隐瞒,否则你这小命也将不保。”
其实君凌峰还想将这件事私下处理的,毕竟关乎的皇室威仪,可是这御前鼓已有了已多年未击。
这么一来,不光是云中城的人都在脚手以盼也传播到了城外,估计这国内也有了,不少人知道,若他不秉公处理,恐怕南安这些民间百姓的信。
“小人在街上开了家包子铺。那日无事,便在街前闲坐着了。他家老汉原本腿脚不便利正在路上走着,可后面的那个马车飞驰着,照理说马车过闹室,应该缓慢行驶才对。
可这马车仍让人仍是发了疯的行驶,撞到了这老汉,还用鞭子去抽了他的身,如今还在家中躺着呢,这双腿怕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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