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到了这个份上都会感恩的,可她倒好,嘴上依旧狠毒,仍不放过柳若曦和医馆里的众人。

        “今天我女儿在这里治不好了,我就要闹到官府去,任凭你是什么达官贵人,我也是不怕你的。。”

        女子又拿了几根银针,扎扎小女童身上的几个穴位,觉得自己做的差不多了,这才好整以暇地把手给洗净了。

        “你一口咬定了,这女童就是在我们医馆医治的,没有医治好才发展成这样,可是要我说您确实没有来我们医馆医治。问你什么,你答西作东,从不会往中心点子上说。”柳若曦亲自把绑着她的麻绳解了下来。

        那位饱经风霜的妇人口干舌燥,被松绑之后还是坐在地上没有说话了。

        柳若曦看她嘴唇泛白,有些干涸,就亲自为他倒了碗水放在边上。

        那妇人倒也不怕柳若曦下毒,拿起那茶碗就喝了起来。

        彼时强子的药也熬好了,这孩子经过长时间的训练之后动作极快,一点都不耽误事,柳若曦给孩子看病的功夫,他就已经去熬药了。

        “姐姐,给。”强子颤颤巍巍地将那一碗药递给了柳若曦。

        柳若曦端起那药也不看现在妇人在干什么,把小女童半搂在怀中,强灌了进去。

        这这女童如今已经没有了意识,让她自己喝肯定是不行的,她的母亲又是个不长心的,任凭女儿到了这个状态,日后也不知道能出什么事来。

        外面看戏的人还没有散去,乌泱泱的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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